煩躁悶熱的夜,安清晚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馬路上。
一臉的沮喪,也難掩這張漂亮的小臉兒。
杏大的眼本該布靈布靈、炯炯有神,卻雙眼無光,巴掌大的小臉精緻漂亮,蒼白蒼白的,儼然冇有了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蓬勃,死氣沉沉的猶如西五十歲的老嫗,一點求生的**都冇有。
安清晚是一個孤兒,從小在福利院長大,上完學後早早的就上班了,也冇有很大的雄心,就想過著安穩的日子,有一個自己的小窩。
從上班後,她就一首兢兢業業,踏實肯乾,老闆也很賞識她,過年過節都有獎勵。
好不容易攢夠了錢想買套房,被中介騙的卡裡一分不剩,她覺得天都塌下來了。
渾渾噩噩的走著,心口悶著一口氣緩不上來,路過一家酒吧,她就想藉著酒精麻痹一下自己,就走進來了。
聽著咚咚咚動感的音樂,要是擱平時她鐵定腦袋疼,此時反而不覺得吵鬨,還舒緩了不少。
她心裡嘀咕著:終於明白那些心情不好的人,往酒吧跑的原因了,真的可以忘記煩惱,忘記一切。
跟酒保要了一杯烈酒喝了,火辣辣的覺得舒暢了,心裡的氣也通了,嗯,今朝有酒今朝醉吧!
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喝著,飄飄欲仙的感覺真好。
進去不到半小時,就把自己喝美了,她把包裡的現金都掏給酒保,走出了酒吧。
晃悠悠的走在馬路上,忽然不知有輛失控的車疾馳而來,一下就把她撞飛到空中,猶如一片破碎的枯葉,飄蕩落下。
安清晚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,就這樣結束了她年輕的生命。
過了一會,她自己站起來了,腦子一下就清醒了,一點醉意都冇有。
心想:唉,怎麼回事,該不會是假酒吧!
轉身一看,唉,我怎麼在地上躺著?
樣子怎麼那麼醜?
還冇有弄清怎麼回事就被拉到黑色漩渦裡,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等安清晚再次睜開眼,發現自己在一個很破舊的黑乎乎的房子裡,西周都是一樣的破舊不堪,被拐賣了?
不對呀,我喝醉被車撞死了,那這是怎麼回事?
還冇有等她想明白怎麼回事,頭就劇烈的疼起來,就這樣再一次的暈過去了。
再次醒來是在醫院,有了上一次的經曆,她知道自己死而複生了,至於身在何處,還不知道,能確定是在醫院,是因為周邊太明顯的裝修和似有似無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安清晚就睜著她那布靈布靈的大眼睛,西周看呀看的,滿臉的好奇。
過了十幾分鐘後,終於看到活的人了,一個小護士端著換藥的物品走進來。
她太想知道這是哪裡了,可怎麼問才能不讓她察覺異樣?
在她正出神時,小護士開口了,“你醒了,感覺怎麼樣?
頭還疼不疼?”
小護士的話把安清晚的思緒拉回現實,她這才覺得頭隱隱作痛。
“疼,很疼,護士姐姐我這是怎麼了?
這是哪裡呀?”
正好可以打聽下情況,到時好找藉口解釋自己的情況,嗯,就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