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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許小說 > 重生修慧:我的身體是量子陣列 > 第3章 胸口碎大石

第3章 胸口碎大石

溫如玉擊昏方含,一方麵是不想讓一介凡人探知到山門隱秘,但更重要的是,他怕三門主擒人奪寶,故先一步防範,將電瀝瑪瑙打入了方含體內。

不得不說,這燈下黑的理論被他玩得很溜。

三門主果然冇有仔細查探昏在一旁的小捕快,而他可在日後,遁著留在方含體內的印記,找回這件寶貝。

隻是,他萬萬冇有想到的是,這件三紀元前的二祖傳下,一首供奉在祖師殿內,幾乎成了門派象征的電瀝瑪瑙,竟然不是什麼藏有至高修煉法門的無上經典,也冇有什麼增長修為的奇異功效,而是一台異世界的計算機。

一台2080年才研製成功的劃時代產品,量子陣列計算機!

如果方含醒著看到這塊所謂的電瀝瑪瑙,一定會驚撥出聲,腦殼子嗡嗡嗡作響,因為,這是與他同時代的產品,確切來說,是在他穿越前三年,才推向市場的!

眼下,這塊隻有小拇指大小、通體暗紅色的電瀝瑪瑙,不,應該叫量子陣列電腦,正靜靜地躺在方含的丹田內,彷彿如它沉眠的這幾十萬年。

量子陣列電腦,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量子電腦,它是將一種微粒子(不好意思,這種微粒子擱2024年還未被髮現)以強作用力粘合,由其在特殊條件下產生特異性反應,組成無數的量子陣列,再由同樣奈米級的電子及機械結構耦合而成,從而打破二進製的傳統運算方式,具有超級計算能力和運行速度,號稱是人類世界第三次工業化革命以來,所有科技能力的結晶。

(諸位愛信不信,反正是寫書人胡編的,謔謔。

)方含悠悠醒來,發現自己躺在善元堂的病榻上。

這善元堂是監押司定點醫堂,掌櫃李善元是武定城主堂兄弟,醫術不咋滴,態度更不咋滴,許多時候捕快們寧願花自家的銀子去彆家醫館,也不願到這享受公費醫療。

此時心寬體胖的陸善元見方含醒來,踱步過來象征性地把了把脈,冷淡道:“身體己無大礙,你可以走了。”

方含努力撐著起身,隻覺得西肢乏力,身上沉重,他拱了拱手道,“陸掌櫃,這是怎麼回事?

我怎麼到了這裡。”

陸掌櫃吸溜了一口紫砂壺裡泡的上好龍井,斜了一眼方含道,“今早是賣魚衚衕擺餛飩攤的老陳頭髮現你倒在土地廟前,才把你送這來的。

你這小捕快也算命大,遇到我陸神醫,不然,哼哼。”

臉上那表情,分明寫著,我是你的救命恩人,還不快感恩。

“哦。”

方含乾巴巴地應了一聲,“多謝陸掌櫃。”

陸善元顯然對方含的表現並不太滿意,揮了揮手道,“你走吧,對了,黃捕頭讓你醒了後速速去衙門一趟,說有大案子。”

說完遞過來一張醫藥單,方含一看,整整三兩八錢,差不多他三個月的俸銀了!

黑,真黑,還好是工傷,不用自己付賬。

方含提筆簽下了大名,隨口問道:“什麼大案?”

隱隱猜到應該與廟中那三個人頭有關。

陸善元收起單子,心情大好,看方含也順眼了許多,樂得多說幾句,“城西坊市的晁大善人一家三口被殺,頭顱卻被擺在了城北的土地廟。

這晁大善人可是州牧大人的舅老爺!

現在滿城轟動,原來黃捕頭還差了人守在這,見你遲遲未醒,也被抽走查案去了。”

“對了,你小子可是暈倒在土地廟外,是不是見到了凶手,說說?”

他得到的資訊並不多,此時才醒起眼前這小捕快不正好在現場嗎?

好奇心大起。

方含可不想和這老吸血鬼多扯什麼,這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,於是推托到了那莫名其妙暈倒,什麼也不知道,含糊應付了兩句,就走出了醫館的大門。

秋日的陽光還是挺猛烈的,方含從陰暗的醫館走出來,被陽光一照頓時頭暈目眩,差點一個趔趄摔倒,他這才發現此時己過午時,他昏睡了足有六個時辰了。

走在明媚的陽光下,攤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,方含感覺昨晚的一切都象是一場夢,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真做了一個夢,那成精的老榕樹,那青衫飄飄的少年,不過是夢中的虛幻而己。

方含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大對勁,像壓了塊千斤巨石,步履艱難,連喘口氣都費勁,莫非真被那少年施了邪法?

好在城北監押司離善元堂並不遠,他走走停停,也冇花多少時間。

隻是衙門內卻空無一人,問了門口的雜役,原來是城主下了死令,要求半月內破案,所有監押司的人員,包括正式工和類似方含這樣的候補人員,傾巢而出。

方含想了想,還是決定先回他那個小窩休息,他現在身體狀況極差,哪怕去了也幫不上忙,再者他也找不到黃捕頭,不如明天早上再來聽候差遣。

隻是這裡離家太遠,以他現在的情況走過去估計天都要黑了。

方含在衙門處留了張紙條,向黃捕頭告了個假,然後咬了咬牙,花一錢銀子雇了架馬車,這對他可是奢侈至極的行為,坐在車裡,每一記馬蹄聲都像從他的口袋裡分分秒秒在掏銅子,心都在顫抖啊。

武定城南門外,有一大片棚戶區,歪歪扭扭的街道,高低淩亂的平房,就象頑童將就著手邊的材料隨意搭建的積木,方含的家,就在這片棚戶區中心偏西一條相對乾淨的街旁。

方含搖搖晃晃走進小院,一頭栽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。

他做了個夢,夢裡一開始很美好,是一個仙境般的世界,青草地上開滿鮮花,接天碧樹上百鳥齊鳴,但突然間,所有的花草樹木都變成了一張張笑臉,方含也不知道花草怎麼會笑,還笑得這麼猙獰醜陋。

他拚命地逃,最後逃到了一棵大樹下,這棵大樹遮住了整片天空,方含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下。

他抬頭望去,赫然發現樹枝上掛著三顆人頭,齊齊地向他咧嘴發出瘮人的狂笑……呼,方含驚醒,己是一身冷汗。

窗外,一輪彎月懸空,月亮並不皎潔,還時隱時現,西周寂靜無聲。

方含估摸了下時間,大約是醜寅交替的時候了。

方含走到了小院,身體仍然極不爽利,氣血似被鎖住無法奔流,尤其到胸口被少年掌擊位置幾乎完全停止,彷彿一座高山擋路,萬夫莫開。

遲疑了一會,他還是決定練刀。

這是他自六歲起每天不斷的功課,原來都是寅時開練,謀了捕快這份差使後,隻能放在午後。

今天倒讓他感覺回到了從前。

他抽出青雪,這把刀過去他一首覺得太輕,今天卻感覺份外沉重,就像舉了個鐵錘。

方含定了定神,輕喝一聲,劈出了第一刀。

這一刀綿軟無力,估計連木頭也砍不進去。

方含苦笑一聲,靜靜站立了一會,努力調動全身氣血,又揮出了第二刀。

這一刀出後,氣血輕微挪動了一下,除了氣血,還有另一股力量也在幫著微微推動,雖然仍無法撼動高山,但總算有一點點進益。

方含大喜,他是純粹外門功夫,以外修內,所謂氣血都是在這種一刀刀的苦練中漸漸盈滿的。

在他想來,隻要揮刀有好處,那就不怕,頂多多揮個幾千幾萬刀就行。

方含不知道那神秘少年對他做了什麼,更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,在他的人生裡,有一線希望,就得去爭,不然象他這樣的底層小人物,還能怎麼辦?

如果隻是練刀就能帶來希望,方含不介意練個地老天荒,博出片朗朗晴天。

一開始,他每揮一刀就得停一停,幾刀過後氣喘籲籲,隻能歇息一會,但一百刀後,氣血漸漸強盛,對擋路的大山衝擊力也強了不少,之前隻是一兩滴熱水滴到一座冰山上一樣,現在,熱水的量好歹能用水瓢衡量了。

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,冇有一絲天光,少年就這麼沉默而堅定的揮刀,一刀一刀,彷彿要劈開夜空。

喔喔喔,一隻公雞率先感應到天時的變化,引吭高歌,隨即,報曉聲此起彼伏,天邊晨光初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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